余温在椅子上动弹不得,索性左右扭偏头,打量这个30平米左右的小套间。
天花板和墙壁刷了一层均匀的米色涂料,地上铺着防潮的木质地板,床头是叠得豆腐块似的深蓝色被子。
这是袁培的房间。
余温本来有些警惕的情绪,在感受到这份天然的亲近之时,瞬间放松了不少。
可她仍旧想不太明白,袁培一个大男人,怎么到了自己的地盘还要把她绑住。
余温和袁培的目光相对,瓮声瓮气地问出口:“你怎么还绑我?”
虽然男友绑得不紧,也不让她难受,可是双手尤其是双脚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滋味,总是格外的怪异。
余温甚至有些庆幸,自己今天穿的不是清凉的小短裙,否则……此时还不知是什么场面。
袁培沉默地用了四条领带把余温绑好后,仍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,抬头望向余温不解的眸光,心里忽然一顿。
自己为什么还要绑她?
怕余温逃脱吗,还是担心她会反抗?实际上,袁培从头到尾都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。
男人诚挚的眼神和余温探寻的目光相对,心里忽然浮现了答案。
领带缚住的即是余温的手脚,也是袁培的忐忑。
担心她会主动提出要离开。
担心女友可能会在他看不见的角落,和其他人一样被集体囚禁。
袁培站起身,冷静的眼神如一根细软的羽翼,从头至脚抚过余温优美的身体,默默自答道。
又或许,是因为这样的她,真的很美。
余温没能得到男朋友的答复,却见他的神色中闪过了一丝办正事的整肃。
袁培的眸光将女友上下地打量,忽然一句招呼都不打,蓦地便将手掌贴在她的胯骨上,同时摸向余温牛仔短裤前面的口袋。
余温霎时心尖一提。
袁培这是在找什么?
只一瞬间,余温就想起了自己斥巨资为二人购买的松母金沙刀头。它和钻石差不多大小,通身温热,如宇宙恒星般时刻泛着璀璨的绿光。
余温哪怕手脚被缚,也能够察觉到此刻那两枚松母金沙并不在她的身上。
那样显眼的东西,起初伙伴们徒手握在掌心都觉得烫,若不拿厚厚的黑色手绢遮着,或者贴上黑色的遮光胶带,哪怕隔着衣料,外人也能够清晰地注意到它的光彩。
才刚刚教训郁渡的老大哥们,就是这样夺去了郁渡的刀头,后面又被警察给收缴。
裤袋扁扁,袁培摸了个空。
他再度打量一下女友的穿着,面上浮现出了不解的神色。
余温装作懵懂道:“你找什么?我浑身上下只有一支腕表。”
她的刀头早就如之前的那枚原矿一样,才在手心待了一会儿就消失不见,自己躲进了桃花源里。
袁培冷峻的眉头微微拧起,对女友的话充耳不闻,像是更相信自己的发现。下一秒,他火热的掌心便直接垫在余温和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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