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柱悲鸣屿行冥随后赶到,对战上弦之叁,产屋敷耀哉拜托了鬼杀队历任来最强的柱。
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,知道三人伤势的惨重,悲鸣屿行冥合掌落泪,还有一口气在那便是最好的。
三人中富冈义勇还有说话的力气,慢慢地复述起当时的状况,“上弦之叁逃走了,日轮刀的斩首对其无用。”
悲鸣屿行冥本要劝他不要说话保存力气,但听到富冈义勇说的内容,不由皱起眉头,这对于鬼杀队来说并不是好事。
太阳从东方升起,隐的人才赶了过来,他们只是普通的人,无法拥有像柱那般的体力和速度。
“先治疗他们。”富冈义勇有些虚弱地说道。
“水柱大人,你的伤也很要紧。”隐着急地说,“请不要乱动。”
隐的人分成两组,一组派去治疗炭治郎那边,一组留下照看富冈义勇三人。
有悲鸣屿行冥在,隐的人都很安心,手中快速处理三人的伤口。
坂田银时是让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,一睁开眼,就看到善逸流着鼻涕对他哭泣的丑样。
坂田银时动了动手指,无力道:“你在哭什么啊?”
“善逸,都说了你这样会吵到坂田先生的。诶?坂田先生你醒了?”炭治郎上前道。
善逸擦了擦眼泪,“呜呜呜,吓死我了。”坂田银时在手术室待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出来的,他们担心了就有多久。
嘴平伊之助蹲在他的床边,道:“万时,你还没给俺做天妇罗。”
“死猪头,这个时候你还惦记你的天妇罗!”
见两人快要吵起来,坂田银时咳嗽一声,“好了,天妇罗的事等我能下床了再说。”
嘴平伊之助极为满意,挑衅地瞥了眼善逸,“哼。”
善逸握紧拳头,混蛋野猪。
“义勇和炼狱呢?”房间里的病床仅有他一个人,坂田银时迷惘道。
“富冈先生没有大碍,现在在隔壁,至于炼狱先生,”炭治郎停顿了下,情绪明显地变得低落,“炼狱先生还在忍小姐那治疗,他的伤口范围太大,一直昏迷不醒。”
炭治郎流下两行泪水,炼狱杏寿郎在无限列车上对他们多般关照,还说要收他们为继子,现在却伤痕累累地躺在病床上面。如果他们能够更强一点,就能帮上大家的忙。
坂田银时的手掌盖住炭治郎的脑袋,无奈地说:“你们才十五岁的孩子,别给自己太多压力。”
“坂田先生,我是长男!”
“嗨嗨嗨,长男在银酱我这里也是个小孩子。”坂田银时可不想他成为下一个志村妙,把家庭的重任扛在了自己一个人的肩膀处,“还有,都说了叫我银桑。”
“唔,好。”炭治郎挠了挠脸。
下午,坂田银时的床头多了一个好看的花瓶和几束花朵,听炭治郎说,是香奈乎送来的。
坂田银时轻笑,这群小孩子。
只是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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