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 贴在贺毅的怀中,露出了可怜兮兮、担惊受怕的模样。
贺毅抬手拍了拍她的背部,给予她安慰。
“没事了,怕什么。”
贺毅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老婆,忍不住笑出声。
这丫头嘴上说这不要木偶要老公,但眼睛还是滴溜溜跟着木偶打转。
最后她接过木偶脸上展开笑容。
贺毅看着柏 口是心非的样子,心中美滋滋的。
若非在场的人太多,柏 又薄脸皮的,否则他真得使劲亲柏 一口。
火是扑灭了,但是这栋楼里的人睡在哪里呢?
好在现在是夏天,虽然被子什么的都被烧坏,但天气太热,找个阴凉的地方也能睡着。
领导们给失去住处的员工安排了新的住处。
就是在一座仓库里打地铺。
如果有朋友,也可以自行找朋友合睡。
大家都累的不想动弹了,从火场里随意拿了点还没有损坏的东西,在仓库里拿了大木板搭着就成了床。
这次受火灾影响的职工有男有女。
口号上虽然喊着男女都一样,但毕竟男女有别,也说不准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欺负单独睡觉的女同志。
于是来帮忙的士兵们就负责其守夜的工作。
也正好让他们帮忙调度,免得人太多就寝工作混乱。
贺毅麻利地帮柏 挑了一块相对平整的木板,同时又拿了几块红土砖头垫了四个角,这样会舒服一点。
柏 的被子和衣服都被烧坏了。
一股子焦气,闻着就反胃。
贺毅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垫着。
柏 侧躺在木板上,手中抱着男人的外套,脸上绯红。
好脏……
老公的衣服有灰尘,有汗水,味道自然不如洗的干净清爽的衣物好闻。
但她还是没有松开手,甚至在贺毅目光投来之际,她拿外套捂住发涨的脸。
不到半小时,仓库里的人大多都陷入了睡梦中。
只有轮岗守夜的士兵分散坐着,方便查看情况。
贺毅守第一班岗,大家很有眼力见地将他的执勤点分在了柏 身边。
等他换岗之后,贺毅靠着柏 的床板半坐着双手抱胸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大清晨,贺毅就要回部队,柏 抱着他的外套不撒手。
柏 看着贺毅,认真地说:“我没衣服穿了。”
贺毅抓了抓头发:“所以要拿我外套?不是嫌脏吗?你自己都脏兮兮的了。”
柏 连忙闻自己身上的味道,蹙起眉头,她也不喜欢身上的灰味。
“我等会儿去洗干净。”
她很在乎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前世别人总是说她不干净,但是养父母没教她该怎么洗干净,后来出入社会,她也被人嘲讽过。
她一点点学着如何洗漱打扮自己。
贺毅看到她恨不得一大清早就去洗冷水,连忙拉住她,小声哄:“不脏,真不脏,老婆香香的,我比你臭多了。”
柏 听到贺毅这么说,捂住脸想他比前世坏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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