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屋内摆设简单,几乎没有什么人居住的痕迹。
朔月将枕头竖在床背,勾着夜芒星的膝头将他轻轻放在床上,又仔细调整着枕头的位置,确保舒适。
做完这一切,他从墙角捡来一只矮凳,坐在床边。朔月一双修长的腿折叠在一起,尽可能缩在地上,那矮小的凳子挤在下面就仿佛受了巨人的欺凌。
这画面有些滑稽,夜芒星也确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他靠在床上,完好的那只腿弓起,两手环抱住小腿,下巴搁在膝盖上。另一条受伤的腿则轻轻巧巧地挂在朔月的大腿上。
朔月为他解了鞋,又慢慢褪去袜。
夜芒星颇感闲适地撑着下巴,一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,盯着朔月那只根骨分明的葱白手指。
谁也无法昧着良心否认朔月的外貌,他敢凭借这副皮囊进入芙娜的视野进而“勾引”夜家的大少爷,那自然是相当有资本的。
那双好看的手本来应当可以插花,或是弹琴,无论如何都是赏心悦目,现在却耐着性子给他剥袜。
嗯……
虽然现在自己和朔月的地位颠倒了过来,不再是之前的主仆关系,但夜芒星心里头那股子若有若无的快感又涌现上来了。
都说美人只配强者拥有,但当这个美人本身就是强者,谁能拒绝这份服侍呢?
他眯起眼睛,心底的小恶魔又冒了出来,冷不丁地用脚趾勾了勾朔月的掌心。圆润的脚趾泛着健康的淡粉色,俏皮可爱。
朔月沉了沉目光,抬起眼皮,见到床上的人像一只偷了腥的猫,笑眯眯地望着自己。
朔月没有搭理,只垂眸,慢条斯理地将袜子从指尖抽出,放在床边。
他一根食指轻轻点了点那细嫩的脚心,小巧的脚就像触电一般猛地瑟缩一下,却又被他的两只手牢牢地禁锢在掌心。
被挠脚底的痒意从脚跟席卷到头皮,夜芒星整个人都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坏了。他想。
这次好像玩过头了些。
夜芒星尽量用一副冷静的表情问: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仿佛刚才挑起燥火的人不是他。
朔月轻声笑了笑,又增加了两根手指。
三根手指像是灵巧的精灵,在白中透着青丝的脚心上起舞,滴滴哒哒,流畅弹奏着钢琴键。
夜芒星喉咙里禁不住闷哼出声,被弹出好听的声音。
“喂,别玩了。”他皱着眉抓住朔月的手腕,对方挑起眉,手下动作不停。
夜芒星敏感得不行,只能节节败退,双手投降。
“好好好,我再不捉弄你了……你快点上药……”
“好不好嘛,朔月,我的小腿又疼起来了……”
“朔月,求你啦……”
听到矜贵的青年被磨着一遍遍求饶,朔月这才微微勾起嘴角,打开那只装药的罐子。
草药的厚重气味扑鼻而来,于床边放着的水盆中洗净了手,他捏住一坨藻绿色的药泥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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