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。
本能的伸手,羽球落到怀里,鲜艳得像锦簇的花团。
优菈有点恍惚,又紧张起来。
羽球上,蕴着的意义和历史,被她接住,人们会怎么想?
预料的场面没有出现。
没有谩骂、斥责、埋怨,舞台下依旧热闹。
人们谈论着,接下来,要去哪里。
是天使的馈赠,还是波雷亚斯歌剧院?
近处,有女孩向男朋友诉说,只差一点点,就接住了;
男伴则安慰,等晚点,风神像上落下来的那颗,一定会是她的。
一切都很平常。
这颗羽球,就像是,割开罪人血脉的界限。
狩猎魔物的疲倦,发觉现实没有变化的失落,苦苦支撑至此,终于得到这一幕。
星光闪烁的夜色,和谐热闹的人群,抬起头,看见那春风般和煦的微笑。
这就是礼物的含义。
她莫名有点想哭的触动,把积攒的压力,宣泄一空。
突然,
“我也要送你礼物!”安柏兴高采烈地说。
她打开木盒,有白布铺垫,静静躺着一枚小巧、精美的木竖琴
“我想你会喜欢,才特地要的。”她这样说。
优菈微微一愣,轻声笑了起来。
纯粹的笑,像雪山流下清澈的水,没有一点杂质。
也很罕见,且短暂的,不再口是心非。
“谢谢。”
来自枫丹的马戏团,从中午表演到晚上,将要收班,但夜还没深。
“要一起去看歌剧吗?”
两个女孩今晚都很开心,欣然应允。
先回府邸,放好羽球,再一起走到波雷亚斯歌剧院前。
“每次来都觉得好漂亮。”安柏感叹道。
主体由白砂岩构筑的歌剧院,华丽却不张扬,典雅而美观,恍若一小座白色宫殿。
也因此,这近一年时间,歌剧院大获成功。
除此之外,矿物、珠宝、兵器等路德所涉足的行业,都赚得盆满钵满。
“璃月人就是会做生意!”
蒙德市民这般评价,那位一见面,就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璃月公子。
实际上,优菈能快速得到认同,也有秦河的声誉,在做担保的因素。
他们挨得很近。
换句话说,倘若黑龙现身后,在民间声名恶劣,而秦河被揭穿,那优菈也会跟着身败名裂。
相当一部分人,心里都有发泄暴戾的冲动,抗举着正义大旗,理由越是正义,就越万分期待刺出利剑的冲动。
身为歌剧院的所有者,路德手里还有门票。
踩着黑毯,带着两个女孩,走进剧院内部。
穹顶的幽灯,如同月光洒落,整齐排列的柔软座椅,都坐满了人。
七点十分,舞台上黑幕拉起,呈现出一面蒙德城的布景。
羽球节的限定演出,是和羽球有关的歌剧。
故事围绕着一颗羽球展开。
羽球节当天,值班的修女,发现教堂精心制作的羽球,消失了。
路德没有多大兴趣,反倒是安柏看得很起劲。
约莫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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