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以禾带着口罩墨镜,还有宽大的帽子,从头到脚把自己重新打扮了一番,躲在机场的厕所,一直等到晚上才从里面出来。
她忘了充电宝装在表弟的包里了,手机也不敢玩,生怕没电,怕初杭看到新闻会误会,她发了消息,打了电话,可那边都没有回音,急的她像热锅上的蚂蚁,又不敢轻举妄动,怕被蹲守在机场的记者拍到她其实没走。
白天接受采访时放的那些豪言壮言,主要是为了转移火力,也让大家相信她不打算跟初杭好了。
没办法,即使再劝慰自己,梁以禾还是觉得,都是因为跟自己在一起,才害的初杭被骂。
所以她决定假装分手,偷偷跟初杭在一起。
这个想法也是在那个记者说她是替身的时候,突然想到的,没来得及跟初杭解释,他要是看了新闻,误会她了怎么办呀。
梁以禾一边往机场外走,一边给初杭打电话,可怎么都没人接。
完了,初老师肯定是气死了,梁以禾颓废的看着依旧无人接听的电话,垂头丧气的打车回家。
她住在一个洋房的二楼,除了电梯入户门以外,侧面还有一个专供二楼用的楼梯,因为担心被电梯里的摄像头拍到,她鬼鬼祟祟的从侧面的楼梯上去。
还没走到家门口,梁以禾就看到她家门口蹲着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,她差点当场被吓得发出鸡叫,楼道里的灯没有开,她借着月光,模模糊糊辨认出,那团黑乎乎的东西,似乎是个人。
轻手轻脚的有朝前走了几步,梁以禾扒拉下自己的墨镜,伸着头打量。
这人脑袋上包着纱布,身上还穿着病号服,脚上是拖鞋,坐在地上,双手抱膝,脑袋埋在臂弯里,看起来狼狈又可怜,像是被人丢弃,找不到家的大狗狗。
梁以禾挪到一边,啪的一下摁亮了门口的灯,似乎是被光线刺到,坐在地上的人缓缓抬起头,露出他有些憔悴的面容。
“初,初杭?!”梁以禾脱口而出,呆愣的看着地上的人。
梁以禾下意识的往前一步,初杭也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抓着她的手腕,一把将人扯进怀里。
“初,初老师?”梁以禾垫着脚,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,迟疑了一下,反手抱住他,轻柔的拍拍他的背。
初杭似乎还没有清醒,喃喃自语道:“我是在做梦吧。”
“呃,那你要不,掐一下你自己?”梁以禾建议道。
松开梁以禾,初杭的意识逐渐回笼,原本有些茫然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起来,梁以禾被他看的心里有点发毛,下意识的想往后退,却被他死死地拽住手腕。
“你不是替身。”初杭一字一顿的说道,“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齐妙的替身。”
梁以禾没想到初杭这个样子跑来就是为了跟她说,她不是替身,犹豫了一下偏过头,梁以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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